來時已一點半,又是同學在講故事。不知道老師給的是什麼主題,兩個同學講的內容都是他們的恐懼經驗。我回問探索記憶中的害怕、恐懼經驗...沒有,幾乎沒有?
老師說:我所認識的小說家都很會說故事。駱以軍講父親過世七個抬棺人,一個還沒說完,兩個小時就過去了。
極短篇的取材
「對人有興趣才能當小說家!」老師提及年輕時住在中興大學附近,搭公車到東海上課時在公車上、公車站觀察到的老人、婦人。
乘坐大眾交通工具常可以接觸到許多與原生活圈不同的人物。老師說過去有一個朋友失戀,失意到得了憂鬱症,有一陣子拼命坐飛機,想說會不會就飛機失事一死百了。結果有一次隣座竟是星雲法師,沒想到一席話談下來,下了飛機後這個朋友的憂鬱症就好了!
「愈是不該聽的愈要聽!」老師說寫作的人要偷聽人的對話。國道客運下交流道後原本沉睡的乘客一個個清醒過來,老師學著所聽到的乘客對話,最精彩的這段是:
「你知道我看到你摟著她走過時是什麼感覺嗎?」
「...」
「乾脆死了算了!」
「...」
「你知道嗎?我懷孕了!」聽得我們都不覺哇了一聲。
「...」
「可是我把他拿掉了!」又是再哇一聲。
不等那人回話,女子掛了電話。隨即嘴角浮出一抺微笑。
老師舉契訶夫的《十月與六月》為例,以老少戀說明故事內容的對比設計。
老師說很多地方版或社會版都有很多有趣的材料,尤其星期天放假記者有時就自己亂掰。像是老師自承很喜歡看壹週刊的《壹號人物》,老師舉例有次報導一個很會找失踪人口及無名屍的警察的故事,讀罷老師還以此題材寫了一篇小說。的確,我Google了一下發現壹號人物記錄了好多好特別的小人物,真的很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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