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車送兒子補習後,回來洗碗,不久先生也出門打球了。
星期二的晚上,一個人在家。
上班、上學的很多時間夾縫可以閃躲,家庭主婦的時間來自家人行程的間隙。就像市場的豬肉,早去的人看到的還是屠宰場送來的一大片豬肉體,想指定那個部位就那個部位,去晚了只有切剩的可以選。
聽莫文蔚唱《寂寞的戀人啊》、《愛情有什麼道理》:
「對你 不知道是已經習慣 還是愛⋯⋯」
碗洗好,接著處理芒果。
殺芒果的人也是那個處理芒果皮的人。把黏在皮上的肉啃一啃,反正兩手已經黏膩,再讓果皮往臉上抺也沒差。
這顆木瓜大的芒果是公婆初一拜土地公的祭品。無論品種,去皮後的芒果都一樣滑溜溜。還好只要把芒果橫擺,從底部平切一刀,再怎麼狡猾的芒果也就乖乖站著了。
立起來簡單,猜不透的是它的「心」。可以隱約抓到大概方位,但看不透有多扁/厚,很少一刀下去就貼著果心,如果遇到會有自以為是名廚的錯覺,大部分情況不是被果核擋住,就是離它太遠,總要來個幾刀才找到最佳角度,芒果版的「千刀萬剮」。
接下來果肉的部分就簡單了。其實也不簡單,太大塊,叉子一叉容易滑掉弄得地上黏TT,邊吃邊淌汁也很困擾。小塊一口剛好,但不少芒果汁就在過程中消耗了。
最後,把果皮打包,所有的狼狽就過去了。
之後,吃的人優雅地拿著叉子時,不會知道芒果心是厚是薄,不會知道抓著心、兩頰黏膩吃芒果到下巴淌汁的痛快,兩手乾乾淨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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